1.被迫全职
2012年4月,我注册了一家公益机构,那时我有本职工作。
2013年5月,我脱离了体制内的原单位。做了全职社工以后,全身心投入公益机构的运营,却看到了很多乱象:
新疆是公益凹地,体制外的公益机构生存困难,关键是养人很难。如果没有全职人员,公益机构就是空壳,民政部门把这种机构叫作“僵尸型社会组织”。
除了僵尸型社会组织比较多之外,新疆公益凹地还有一个特点:非公益人以营利性思路办机构,打着公益慈善的幌子谋取私利。比如私营企业主在办企业之余,注册一家公益机构。合法的方面:用机构资质承接民政项目(政府购买服务),非法的方面:收取慈善捐赠(根据《慈善法》,没有慈善组织认证资格,不可以公开募捐)。有的民营企业主甚至不去民政部门注册就以协会名义开展募捐活动。
2.社会工作实务
2016年6月19日,我在嘉兴市的炎夏中参加了社工考试,取得了社工证(中级),当时主要做“馨音行动”——文化领域的社会工作实务,我把这个行动的内涵归纳为:发声+救助,具体做法就是录制《共享蓝天》少儿节目并且网络化,参与对大病患儿的慈善救助。
馨音行动其实起源于2008年。当时,阿克苏人民广播电台要做迎奥运节目,缺少童音。我就带着打工子弟学校的小学生前去,参与录制迎奥运节目。当时,录制活动是不定期的。
2009年2月起,定期录制播出的少儿节目《共享蓝天》在阿克苏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。2015年上海颂诗网创办,我尝试将节目网络化,在喜马拉雅电台上传了部分童音,名为《蓝天班》。
2019年《共享蓝天》节目停播。现在只剩下网络上的《蓝天班》。
3.社会工作知识生产
2016年9月,我在南京遇到了中央民族大学管理学院的李健老师,随即加入了公益慈善学园热点观察栏目组,走上了社会工作知识生产(俗称“研究”)的道路。这些年来,在我发表的一系列(微信号、网站、刊物)文章中,有3篇影响力比较大:
其一,2017年写的《边疆公益事业的官方推手:政府购买服务在新疆》,发表在公益慈善学园的《热点观察》栏目。文章提及新疆红石慈善基金会,该会理事长兼秘书长当着我的面,拿出手机,指着这篇文章说:“你说我们号称新疆最大的基金会?”显然,他对文中的“号称”一词不满。
其二,2019年写的《让历史与慈善在传统中相遇》一文,也是发表在《热点观察》栏目,开启了我的慈善文化研究系列。
其三,2019年写的《文化视角看CFF2019年会:公益从业者应成为文化传承的担当者》,发表在中国基金会发展论坛(CFF)官网上。这是稿费最高的一篇。